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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龙头倒是被逗乐了：“你这个混世阎王，也有被人算计的时候！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今天就到这儿吧，我累了。你们年轻人玩去吧。”

    老龙头摆着手，在下逐客令了。

   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！秦天感觉，自己还有很多问题没有了解清楚，怎么能就这么离开。

    可是张嘴要问，一时之间，又想不起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“对了！”

    他抓着老龙头的手，眼神灼灼，道：“你是超凡吗？”

    “超凡是什么能力，露一手给我看看！”

    “去！”老龙头脸皮微红，没好气的道：“拿老头子开涮呢！”

    “小兔崽子，怎么说我也是你爷爷，不带你这么羞辱人的！”

    原来就连老龙头，也不是超凡。

    秦天不死心，再次问道：“那，难道世俗层面，就没有超凡存在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嘛——”老龙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，“有一位，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悟到了超凡境界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除了他，我想不出第二个。换句话说，哪怕他不是，我也相信，在世俗层面，他是最接近超凡的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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