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再大胆一些,为权为钱的周忠才是不是就是和孟柏山对接的负责人?” “因为他年初买了上百亩良田和劳壮力的钱,找不到合理的出处,私采铁矿在卢阳郡的负责人害怕王爷顺藤摸瓜查到他,所以不得已之下只能除他自保?原本除他的计划万无一失,但因为有我这个意外,又不得不延伸出来了石志、石娇儿和李二的死?” “虽然只是猜测,但这样一来,石志和石娇儿来卢阳郡的目的是不是一下就清楚了?” “另外,查一查那个仇九平日里都和哪些人往来,明知道他是盗匪,又是谁同意他做牙子的?还有,他是怎么保证经他手的活计,都不再受盗匪打劫的?他以前的盗匪团伙是否还在,如果还在,现在谁是他们的头子?给经他手的活计开公验的各郡县官员,又是否知道他的出身,既然知道,又是怎么开出这些公验的?” “他是盗匪出身,随便找个理由,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查他了吧?” 侍书、文墨几个齐齐看向谢玄。 谢玄眉目染着明媚的笑,那笑真轩轩如朝霞举,郎朗如日月之入怀。 旁人如何,陈朝颜不知道。但她是忍不住看了一眼,又一眼。 长得好看的人,笑起来无疑更好看了。 “好看吗?”谢玄笑容不减。 陈朝颜诚实地点头。 谢玄勾着嘴角,揉一揉她的脑袋,“如果你能找出私采铁矿在卢阳郡的负责人,本王就天天笑给你看。” 陈朝颜扬眉,“换成钱行不行?” 谢玄敲一敲她的脑袋,哼道:“没出息!” 出息又不能当饭吃,陈朝颜正要回他,若兰便进了屋。 对着众人齐刷刷的目光,若兰依旧泰然自若道:“王大人去津义县了。” 陈朝颜巧笑嫣然道:“看来我赢了。” 憋了许久未说话的月见问道:“王大人为何要去津义县?” 若兰表示她不知道。 “很简单。”陈朝颜看一眼谢玄后,说道,“跟马淮在张洼村犯案一个道理,他以前可能犯过周忠才同样的案子,但无人知晓,或者说没有立过案,所以不怕我们查过往的案宗。但津义县不一样,津义县不仅有私采的铁矿石送到那边,那位豪绅姜坤或者津义县知县很可能还跟他是一伙儿的,他害怕陵游独自过去会查到线索,只能跟着过去。” 月见转一转眼珠:“陈姑娘早就知道他会去津义县?” “不知道呀。”陈朝颜说。 月见不信。 陈朝颜莞尔一笑,“打赌打赌,不就是结果不可预料吗?如果你们公子赢了,那他刚才的分析就是对的。现在是我赢了,在赢的基础上做出合理的推测,很难吗?” 月见还是不信,“陈姑娘肯定早就知道结果,不然,绝不会和我们公子打赌。” “为何不会?”陈朝颜好笑。 月见道:“反正就是不会。” 反正在她心里,没有十足把握的事,她是肯定不会做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