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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们秦爹说了，她的药不是什么人都配用的，配用的人，她十块钱都卖，对于那些不配的人，就这个价，爱要不要。”

    秦雨薇要气死了，指着那个小弟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个老娘们，屁话真多，”小弟捋了捋一头红毛，走了。

    秦若雪可管不了这么多了，她抢过药，背过身去，赶紧往脸上喷。

    这一喷，奇了。

    立即不痒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凉舒爽的感觉。

    于是，她又赶紧往脖子上，手上喷。

    喷哪，哪儿舒服。

    见秦若雪喷得这么起劲，秦雨薇赶紧凑过去：“女儿呀，你省着点，妈妈还没用呢。”

    秦雨薇两母女生怕真的被骗了，喷了药之后还赖在院长办公室等了半个多小时。

    直到秦若雪拿出镜子，照到脸上红疹真的在消退，这才敢回去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秦雨薇都拿着手机在算她的老本。

    “女儿呀，雇水军的钱，替你公关洗白的钱，给你买黑照的钱，还有你那几个粉丝的赔款，加上买药这五百万，妈妈这几年都白干了……”

    听着秦雨薇的念叨，秦若雪也是烦得不得了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，砸得还不是一般的疼。

    那几个被秦明月告了的粉丝的家长，后来又去找秦若雪的麻烦，扬言要找媒体曝光她误导粉丝，利用粉丝。

    秦若雪花了不少钱才平息这件事。

    现在的秦若雪已经负债累累了。

    母女俩这几年都白干了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下午。

    舒慧提着一大袋东西从超市里走出来。

    她一出来就看到，一个姑娘顶着烈日在拖一辆大板车，那板车上面堆满了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皮呀，塑料瓶呀烂铁皮呀，什么的。

    那段上坡路她明显拖不上去，在那里拼命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拖不上去。

    舒慧走过去，看到这姑娘的年纪跟最多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，跟她的女儿差不多大。

    一般情况下，看到在大街上推着板车收废品的，都是老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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