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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月看她醒过来了，忙给程刚打电话，程刚急匆匆地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趁着苏月出去买东西，程刚忙问：“是a组织？”

    程真看着程刚的样子，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，她不想他担心，笑着说：“谁送我到医院的？”

    程刚急着说：“那个阿森给我们消息的，昨天上午他找到我们，说你突然昏迷了，我还怕你中了什么毒之类的，好在我们来的时候，医生说，你只是什么惊厥症，什么词，我都忘了，我想你也没有过这毛病，但当着苏月的面，我也不好追问，我想，除了a组织，也不会是别人了！”

    程真这才知道阿森送自己过来，又告诉了程刚他们，她不想程刚担心，就顺着编下去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昨天上班的时候，就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，我以前也没有这个毛病啊，医生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程刚有些不信，但看着程真，不像撒谎的样子，他只得奇怪地说道：“医生说，等你醒了，去照个片子，再来个专家会诊，真的不是a组织？”

    程真笑着点头：“最近我都挺听话的，a组织也不会出手的，他们还要我给他们办事呢！”

    程刚也觉得是这样，但转念又更担心了：“那你真是有什么毛病吗？那得让医生好好查查……”这时，他听到门外有脚步声，忙不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苏月回来了，程刚不再问了。

    程真松口气，亏得苏月回来了，不然，她怕自己会露馅，她拿出手机，翻看到了关于何美琪的那则消息，她愣了许久，心里难受得紧，但又不敢再哭，忍着痛苦，她只有装做睡觉，装着装着，就真的睡着了。

    再醒的时候，阿森就过来了，他打发走了苏月，将事情后来的进展，都向着程真说了一遍，最后说道：“先生让我告诉你，好好将养，他知道你恨她，不论你提什么样的要求，他都会答应你！”

    程真听了，没有说话，她望着窗外。

    马上过年了，偶尔会听到鞭炮声，过了年，她就要过生日了呢，二十岁的生日。

    她转了下手腕上的表，这是十八岁时，哥哥给自己的生日礼物，如果哥哥还活着，不知道他会在自己二十岁生日这天，送自己什么呢？

    想着想着，入了迷。

    阿森感觉，醒来后的程真，好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
    原来的她，锐利，充满着警惕。

    现在的她，变得沉默，周身布满了灰色的情绪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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