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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现在所在的四层，周锦生将帽沿往下压得很低，这样，不再像刚才，他穿着那身衬衫西裤时明显的显露身份了。

    周一，商场里的人不多，营业员倒是不少，见到他们，都会热情地打招呼：“欢迎光临，本季新款到店，要不要试穿一下！美女！”

    程真摇了摇头，跟在周锦生的身后。

    但周锦生站下了，程真差点撞到了他的后背上，他扭头，挑眉看了她一眼，他伸手插在裤兜里的手，支了下手臂。

    程真看出来了，他是让她去挽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看到程真呆呆的不动，周锦生再动了下手臂，“快些！”眉心皱着，有些不耐的样子。

    程真犹豫着走过去，伸手挎上去。

    她刚挎上周锦生的胳膊，周锦生就已经扭头走开了，他腿长步子大，她忙着加快步伐追上他。

    “这个周氏百货，现在是我们所有百货公司里效益最好的一个了，但上个季度，销售额与利润也呈下降的趋势！”周锦生说道。

    程真看了看四周，现在是下午两点多一点，整个这一层，加上他们两个，逛街的不超过十个人。

    “网购对实体店的冲击，我们周氏同样也承受着，总得想办法，改变现在的状态！”周锦生叹口气，站在观光梯里，他看着玻璃窗外的，中空的商场大堂。

    夏季大优惠的标语还挂在楼梯拦杆上。

    “价格战，不是我们的强项，现在我们已经把成本压缩到了最低！再缩，空间已经有限了。”周锦生说道。

    电梯缓缓向下。

    这层是女装区，三楼的情况比楼上好一点，看到还有零星的顾客，周锦生笑了下：“看吧，我们的受众群众，一直是女性，女人爱逛街，这是最好的证明了！”

    走过一个轻奢品牌，周锦生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营业员非常热情地过来，倒是第一时间没有认出周锦生来。

    这个牌子，程真认得的，上次与韩雨彤逛街，她给程真普及过，说这个牌子，是现在的女生喜欢的，二三十岁小有积蓄的女孩子，都喜欢买这个牌子。

    周锦生指了几件裙子，还有衬衫长裤，对着营业员说：“这几件，都找她的码，让她试试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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