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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锦色摇摇头：“两个老师陪你够了，注意安全！”

    又嘱咐了程真与单依涵几句，就不再管了。

    程真拿着一些戏水的玩具，单依涵领着何夕颜，一起走出去。

    周锦生后来在书房里，出了露台，就看到下面游泳池里的三个人。

    单依涵套着游泳圈，原来她并不会游泳，她戴了个米色大草帽，悠闲地飘在水面上。

    而程真则与何夕颜在比赛游泳。

    何夕颜哪里是程真的对手，被虐的很惨，她的蛙泳游得也不错，但程真就像一条鱼。

    周锦生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，在碧蓝色的水里，自在地游弋，像一只自在的鱼，伸手，划水，一会儿蛙泳，一会儿自由泳，最好看的是蝶泳。

    长臂伸展开，最大的展开，再沉入水里，再仰头，水面上硕大的水花。

    何夕颜在泳池一边大声地加油。

    周锦生看呆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那条美人鱼，在水里一个沉身，水花下，她迅速地翻了个身，仰面朝上。她闭着眼睛。

    周锦生怔了怔，发现程真的脸，安逸地在水面下，真美，她没有戴任何泳具，头发刚刚游得太快，都散开来，像水藻一样地飘散在她脸的周围，阳光下，趁得她的脸，那样的白晰……

    这样自由与自在的程真，真的是难得。

    程真喜欢游泳，她有一种感觉，好像自己的上一世，是鱼，她喜欢这样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感觉。

    脑子是放空的，游累了，就飘在水面上，不时的划下水，世间的一切，烦杂的琐事，都可以抛却在脑后的。

    烦心的事，上岸了再想。

    缓缓睁开眼，她看到露台上，撑着栏杆，看下来的男人。

    阳光下，男人俊美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他与她，一个在岸上，一个在水下，就这样，平静地对视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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