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百里长卿的眉刷地就拧了起来,显然姬无夜这话问的极其混账,他忍着怒气,语气却已冰冷:“她对你如此一片痴情,你如今竟然怀疑她的忠贞?素闻季将军铁血无情,今日一见,才现真是过犹不及。” “若果真是我的孩子,为何从未听她提起?”姬无夜面对着百里长卿无端的指责,心中便涌起了一阵不快。 “她曾想,亲口说与你听,给你一个惊喜。”百里长卿倒平静了下来,明白如今说什么都是徒劳,只重新迈开了步伐,淡淡道:“我想,她迟迟没有开口,大概是知道你注定会让她失望吧。” “我——”姬无夜正欲在说些什么,眼前竟晃过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,脑海中有一张娇俏艳丽的笑颜一闪而过,快的让他难以分辨究竟是谁,只是,他却知道,不是月衣。 他沉默了下去,可百里长卿本没有要他的回答。 风临楼。 “侧夫人只是因怀了孕有些不舒服,在下开几服药便能好了,算不得多严重。若说严重,在下今日照顾的那位才叫个严重。”百里长卿收回把脉的手,不痛不痒地说道。 一旁的姬无夜听得他这么说,脸色便白了几分。 “夫君,可是月衣还是好难受啊,莫不是要死了……”白月衣靠在姬无夜的肩头,似是整个人都要腻到他的怀里去。 姬无夜尚未来得及回话,百里长卿倒是尽职尽责地答了:“侧夫人放心,通常怀孕时是不会死人的,生孩子的时候撑不过的多。” 姬无夜的脸色更是白了好几层,白月衣这才转了个脸打量起百里长卿来,话音矫揉:“原来这便是姐姐金屋藏娇的那位冷医仙呀,这说出来的话可真是让妾身耳目一新呢。原本妾身也不想这么兴师动众地,还将百里公子从姐姐那里借来,本来姐姐身子也不好,身边总归是需要个男人帮扶着。可偏偏将军听说公子的医术了得,非要为妾身去请公子,可真叫妾身有些羞赧得慌呢……” 这一番话说的夹枪带棒,栽赃示威兼而有之,若此时她面对的是慕容凝,怕是少不得要一桩一桩地还回去。但白月衣显然是觉得百里长卿文弱的模样很好欺负,也并不知道他曾将慕容烟气哭的光辉战绩,所以她有恃无恐地丢出了这番话,便窝在姬无夜的怀里连讥带讽地等着他的回答,心里暗自得意于这一场稳赢。 “将军找在下来是应该的,毕竟侧夫人这病,只有在下能治。”百里长卿一脸严肃,半分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。 “你说什么?”白月衣一愣,接下来的笑声可谓刺耳:“你是不是搞错了,将军请你来可是安胎的!” “侧夫人这意思,是这病不治了?”百里长卿收好药箱,竟有几分要走的架势。 白月衣急了,话音陡然尖锐:“你给我说清楚,我身子有什么问题?你莫不是因着和慕容凝交情好,故意框我的不成?” “月衣,别激动。百里公子医品卓然,断然不会信口开河的,且听公子怎么说。”姬无夜低声劝慰着白月衣,一面询问般地向百里长卿看了过来。 “那在下便直言不讳了,侧夫人可曾在宛州——” “不要说了!”白月衣猛地打断了百里长卿的话,突然间变的有些慌乱起来,似是有些惧怕地喃喃:“竟然、竟然这么快……” “月衣,怎么了?”姬无夜执起白月衣的手,关切地问。可她却担惊受怕地无法作答,眼神躲闪。他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得又看向百里长卿。 第(2/3)页